原先认为我的行动动机,
应该来自于自己体系,根据现实环境的情况,按掌握的逻辑推理出的一个“合理”行动路径。
这之后就好像“我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此时得出的结论是:我会判断一个行为是否有意义,并根据判断结果坚定执行。
后来我认识到这是「我的推测」而非“我知道”,而且我十分信赖自己的对行为意义的判断标准。
当下认为我的行动基于:期望好结果,规避坏结果。
学习也是一种行动,首先受到我上述「意义价值观」的影响。开始学时也会先进行意义判断。
在高二(接触学习观)之前,学习的动力受兴趣导向和偏科的交叉影响(不知道是偏科影响了我的兴趣,还是兴趣导致我偏科)。
我的思维形成了:「相对于发散性思考更喜欢逻辑性思考。」的习惯,对科普书籍,科技,数理化,宇宙天文,自然地理,……等常使用逻辑思考的领域产生了依赖(对于现在的我,既感谢这段时光锻炼了逻辑思考,又感到遗憾。)
接触学习观之后,学习的动力逐渐转向受自身人生观规划影响更大。
由于认识到我的大脑任何知识都可以学到最好,便得到了思想的解放(考试已经难不倒我了),不再拘泥于某个特定领域。发散性思考和逻辑性思考我都要渐构,只要这个知识能解决我当前的问题就要渐构……
我现在自己尝试做多模态教材,也是一种基于自身人生观规划指引的实践行为。
所以在当下的我看来,我学习动力的内在牵引就是自身的深度思考。
但归根结底还是不可能完全避免外部环境的塑造。例如生存的欲望,生理欲望,社会地位的欲望,自我实现的欲望……
举个明显的例子,就拿喝酒这件事情来说,
当下我是滴酒不沾的,就是因为看到柳叶刀说一点酒精的安全摄入量为零。
在此之前呢我也愿意相信稍微喝点酒对身体的影响不大所以偶尔会摄入酒精。
未来也是如果我的模型告诉我有足够确定的收益那么我也会愿意选择损坏一些身体来换取这个收益。
按照视频链接里面的理解的话,我在很小的时候(感觉是这样的,父母也说我从3~5岁开始我不爱说话了)就幸运(是灾难吧?)的建构出一种接近于「从深度思考到容易获得正反馈之间的识别模型(确定不是张嘴说话到负反馈的模型?)」吧?
不过当下的我也仍然愿意沉思一些事情,我也因为这些沉思,感觉好像自己理解很多东西。
我也确实分不清我是为了得到正反馈还是为了避免一些负反馈,或许只是因为我想去想吧。
不过也不奇怪,决定一个人性格习惯的因素多了去了。必定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不可能简单归因的。
只不过我现在显性的感觉是,
自己的模型告诉我:“为了我将来活得更好需要做一些事情,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会遇到问题,遇到问题就需要用知识解决,有时候知识不够用就需要额外的学习。”
这样看来,当下的我去学习:跟自己擅长什么无关,跟兴趣无关,跟自己的好奇心也无关,跟什么反馈也无关。单纯就是因为需要学,不学解决不了问题,正在做的事情会卡进度。